不吃青菜的琴客

佛系的写手,写自己喜欢的人和事

四言 谈心

*私设:活击本丸背景,鹤球跟爷爷在只能双人出阵的时候就在一起了

 

cp:三日鹤

 

正文/

 

 

 

第二部队的人伤势惨重地归来了,虽然任务并没有失败,但情况并不理想——蜻蜓切重伤,甚至很有可能从此苏醒不了;药研受了一定程度的中伤,恢复得很慢,这让一期一振大为担心整个部队的安全性;陆奥守吉行与和泉守兼定受的伤严重程度几乎相等,好在堀川国广伤势较轻,但也需要时间恢复。

 

而唯一没有受伤甚至刚回来就跟往常一样活蹦乱跳的,就只有队伍里唯一的太刀鹤丸国永了。

 

对此烛台切等人很是松了一口气,担心之余是因为他们明白,鹤丸如果受了伤,三日月宗近是无法很好地照顾这个伤员的,最后肯定是要他们每天盯着三日月审视的目光在手入室和他们的房间里进进出出。

 

不需要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以前就是这样做的。

 

审神者在全力救治完伤员以后,找了和泉守来询问战况,鉴于他的伤情没有让他留太久,只让他简单说了几句便让他回去休息了。

 

和泉守难得变得这么安静,除了回答审神者的问题,其他什么也没有说,脸色苍白地离去时,背影甚至带着少有的沉重。

 

“他看起来真的很受打击。”审神者凝视着和泉守的背影消失在纸门侧,“怎么说······果然还是难为他了。”

 

纯白的付丧神从屏风后面走出,倚在那一片繁花上,衬得他更加素洁。

 

“这次真是惊险,让你去帮他们是对的。”审神者叹了口气,“不过,让和泉守去应付这些,我是不是还是太严苛了。”

 

鹤丸挑起眼尾,将双臂抱在胸前道:“哈哈,主上怎么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我以为这是您预料之中的呢。”

 

审神者笑着摇头:“鹤丸大人与其将这种事情说成惊吓,不如说是考验吧。”

 

“主上也知道是考验了,”鹤丸抿唇笑道,“既然您选择了他,就是相信他会成长到您所期待的样子吧,那这些事算是必经之事,主上又何必过于担心呢。”

 

审神者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鹤丸大人这是首次与除了三日月大人之外的人共事吧?您觉得,这个队伍如何?和泉守大人又如何呢?”

 

鹤丸放下手臂,自然地在审神者身边的小垫上随意地坐下说道:“该说不愧是年轻人吗,他们都很有战斗的热情,能力也不差。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的特色。不过,要打出很好的配合,我们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

 

“和泉守······虽然现在还是青涩了些,”鹤丸笑了笑,“但我相信他会是一个好队长的。”

 

审神者微微讶异地笑道:“没想到鹤丸大人的评价还挺高的,是很看好和泉守大人呢!”

 

鹤丸端起茶杯,算不上品茶地灌了一口:“和泉守的潜力我一直很看好啊。”

 

审神者微笑着也端起茶杯:“鹤丸大人在队伍里可否适应?”

 

“还不错,不过跟三日月比起来,团队作战似乎没有那么契合了。“鹤丸想了想,露出个坏笑来接着说道,“不过,这可比跟他一起出任务要有意思得多。”

 

审神者笑道:”一定要跟三日月大人相比吗?“

 

鹤丸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向后仰了仰:“哈哈,这也成了我的坏习惯呢。”

 

“鹤有这样的习惯,我倒是很开心啊。”

 

审神者循声望去,深蓝色狩衣的付丧神徐步走来,脸上依旧是那处变不惊的笑。

 

“呵,我可没叫你哦。”鹤丸耸了耸肩,“偷听主上和我的对话,这就是你的涵养吗,三日月‘大人’?”

 

“哈哈,怎么会,我恰好刚到而已。”三日月在鹤丸身侧坐下,两人似乎无意地挨着,前者却若无其事般端起了鹤丸刚刚喝过的茶抿了一口,“鹤这次的经历,倒真是吓我一跳呢——即使是我们以前双人出阵也很少这么惊险吧?”

 

“数量和计谋都不正常的溯行军,在海面上的战斗,忽如其来的爆炸和沉没的船只,这次鹤能平安无事地回来真是太好了。”

 

他放下茶杯,眼眸半睁着,虽然语气和平时并无两样,但无端让人觉得他似乎在生气。

 

审神者叹道:“三日月大人是来问责的?”

 

“怎么敢,”被鹤丸捅了一胳膊肘的三日月笑道,“只是由衷地为第二部队感到敬意而已。”

 

“我倒是没什么,“鹤丸抬手道,“不过和泉守和堀川的心性在战斗中限制住了他们的能力,这次的打击,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挺过去呢?”

 

“鹤丸大人的顾虑也是我的顾虑。”审神者微微一笑,“不过我相信我选定的队长。”

 

鹤丸勾唇,三日月掩面的袖子也放下了。

 

“果然还是让我做队长省事吧,毛头小子就是事多啊······”

 

“好啦鹤丸大人······”

 

 

 

 

 

“又要走了吗?”

 

三日月宗近的声音忽然从后面响起,长袖狩衣下的手臂从后面抱住鹤丸国永的腰,头贴上他的肩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鹤丸手上收拾的动作不停,动了动胳膊想要甩开碍事的大型老年生物,无奈对方扒得很紧,几下之后作罢叹着气说道:“三日月,你最近越来越缠人了。”

 

三日月接着吸鹤,声音都变得很小:“······因为我最近有个预感——我们以后闲暇着相伴的时间会越来越少的。”

 

他抱着鹤丸的力气又紧了些,抬头咬着他的耳朵:“老人家会很寂寞的。”

 

“一次出阵而已,”鹤丸扎好护甲,耳尖却依旧不争气的红了,“老人家就不要这么敏感啦。”

 

三日月叹着气,左手却伸到了鹤丸的对襟前,大有要伸进去的打算,鹤丸立刻在他怀里转身制止了这个念想的实现,虽然面如雪色,但耳根到脖颈已经红透了。

 

“不行,老头子,”鹤丸伸手抓住三日月的脸,“我刚刚穿好的,再不走其他人会来催我。”

 

“真是一群有活力的年轻人啊,但是鹤也是老人家,可以撒撒娇的哦。”三日月被鹤丸抓着脸,但依旧笑眯眯的。

 

鹤丸笑骂:“爱撒娇的老人家只有你吧!”

 

“我和战场你选一个。”

 

“战场。”

 

“······我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好了好了,”鹤丸松开手,“选你选你,可以吧,鹤丸国永最喜欢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微微低头,鼻尖都要蹭上鹤丸的额头了:“我要看证据。”

 

鹤丸无奈地抬头,嘴唇和对方的嘴唇相贴,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瓣。

 

他本想这样就结束,刚想挣脱三日月的怀抱,不曾想对方忽然摁住他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

 

三日月接吻的时候迷恋于夺走鹤丸呼吸的感觉,他深知鹤丸的极限,不论是什么时候,总是要让对方完全软在自己怀里,他才会放松自己对他的禁锢。

 

等到鹤丸如他所愿地软了腰身,完全地靠在他怀里的时候,纸门的另一端被人敲响,堀川国广的声音传来:“鹤丸大人,您在里面吗?”

 

鹤丸国永喘了几口气,怒视着三日月大声说道:“我在,马上就好,你先去跟他们会合吧!”

 

堀川国广应了一声,脚步声在回廊上消失后,鹤丸不满地掐了掐三日月的脸,看着他脸上无辜的微笑气道:“再有下次我就搬出你的屋子,回去跟小光住了。”

 

三日月心里明白烛台切光忠是不敢让鹤丸回去睡的,但嘴上还是委屈地说:“鹤怎么这样欺负一个老人家·····”

 

鹤丸翻了个白眼挣开他,披上自己的羽织,抓起长刀拉开纸门:“回见了,三日月。”

 

白鹤翩然离去,前往他所期望的战场。

 

三日月宗近喜欢观察人心,这也许是他身上老年病的一种,曾经他观察历任主人的人心,来到本丸后,他便观察刀剑们的心灵。他总是静静地笑着,洞察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因此他比谁都清楚,鹤丸国永是所有刀剑中最嗜/血的。

 

不喜污浊,洁净如雪,但他的心却比谁都疯狂,比谁都渴望战场上滚烫的鲜血。

 

鹤丸国永本非杀伐之刀,但他却病态般期待着杀/戮,好像这样能填满自己。

 

和三日月宗近重逢相守后,鹤丸国永的杀/欲便有一部分转化为另一方面的欲望,即使他会因为呢喃耳语而脸热,但他从不拒绝三日月的过分要求,甚至时常主动索取。

 

他像只畏惧寒冷的鹤,渴望滚烫的事物让他温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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